序。

  「羅馬尼亞的保護所被人破壞?」

  微微挑起的棕色劍眉和逐漸高昂的語調完美重合,宛若刻刀劃出的精緻線條勾勒出銳利眼神望向眼前人,顯然是曬黑的粗糙手掌拋開手中的羽毛筆,轉瞬間抽起腰間的魔杖,用著有些突兀的溫柔動作揮舞起來,原先雜亂的桌面和他抽出魔杖同樣迅速的排列整齊,正當來者想提問佩德羅尼想做些什麼,他卻已經打理好包裹(要是他沒看走眼,佩德羅尼先生似乎把一個剛從抽屜裡掏出來的破爛帳棚給塞進去)


  「我去看看,明早就回來。」
  他身後的窗透出一抹昏黃,細碎的金光灑在他剛披上的,如墨般濃重的深色長袍,有些粗暴的拽了拽那皺得幾乎就像塊抹布的袖子,好讓自己不那麼像剛從衣櫥裡被扯出來的糟糕模樣。

  隨後又提手揮了揮魔杖,那彆扭的劃圓不禁讓人懷疑,佩德羅尼那隻手曾經被龍或者什麼可怕的東西給扯掉過,你幾乎能聽見長袍底下那截若隱若現的可怖傷痕正拍著胸埔大聲說著你所想的完全沒錯。想著究竟要不要相信那道疤痕時,佩德羅尼先生已然甩上辦公室的大門,門板像是給自己加了轟轟響般一聲

  「砰!」

  它不滿被暴力對待的控訴毫不留情的炸進你沒有準備的腦袋,而下秒,一連串的咆嘯信從門板下飛梭而過,意料之內的怒吼讓你完全明白這些咆嘯信從哪兒來,和為什麼來。






「佩德羅尼先生!
請不要擅自使用『港口鑰』!
已經告誡過你這會造成我們管理上非常大的麻煩!
你仍屢勸不聽!
要是再有下次將不排除向你的上司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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